盜寶毀陵事件被公諸於眾，孫殿英驚惶失措，急於將珍寶出手。他密遣張厚歧經青島去日本拍賣珍寶。這消息被朱綬光獲悉，立即派偵緝隊長劉清林在青島碼頭綁架了張厚歧。孫殿英驚聞珠寶被截，唯恐贓證落在他人之手，又派手槍連去劫回張厚歧。途中，手槍連與偵緝隊發生槍戰，張厚歧被亂槍射死，珠寶被手槍連奪回。劉清林身重傷逃回平津司令部，朱綬光害怕洩密將劉清林秘密處決。